《在你身边的祝福(HP同人)》 第1部分阅读

在你身边的祝福(hp同人)

所谓的开始

“你们说,这个斯内普为什么到死都要这么别扭?”啪的合死《哈里?波特与死圣》,rose拧紧了秀眉,一脸的不解。

“本来就是个别扭的人,有什么好奇怪的?”白若樱嚼着薯片不负责任的胡乱回答,一边操作着显示器里的小人进行pk。

“太阳你,整天跟电脑谈情说爱的人懂个p?”rose抛给白若樱一个鄙视的白眼。

“那你懂?”白若樱奇怪的瞟了她一眼,眼波中只有单纯的询问。

“靠,我要是懂还问你们?”rose伸开双臂,仰躺在长毛地毯中,翡翠般的眼眸盯着房顶,满眼的茫然,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有人可以委屈自己到这种地步,赔上名誉、性命,甚至到最后也不为自己辩解,只为了一个女人的笑容,为一份所谓的真正的信任。

“他本来就得到的少,偶尔得到别人给的一点点温暖就珍藏到谁也看不到的地方,为了保存这点温暖,当然可以牺牲掉一些别人眼中重要的东西,那些东西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黑茗悠闲的翻着书页,她正在看火焰杯,她对那四条龙很感兴趣,每次看到那部分都看个没完。

重要的东西?那么虚幻的信任就是他所需要的么?

“对他而言,邓布利多的信任那么重要?即使他利用这份信任强迫斯内普做不愿意做的事情?”翡翠的眼瞳转向那个坐在舒适沙发中仿佛从大唐盛世中穿越来的女人。

“士为知己者死。”冰凉的声音让室内温度立刻降低了5度,星耀泉擦拭着手中的长刀,平静无波的眼瞳宛如一潭死水没有一丝生气,暖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镀上一层金色光芒的线条坚硬的就如她手中那杀人利刃。

“知己么……”rose闭上眼睛,感受着暖暖冬日的阳光晒在身上的舒适。

“我要是有白胡子老头那样的知己,肯定掐死他。”柳枫阳轻啜一口黑咖啡,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微苦的香气,柔媚的面庞满是醉人的风情。

“白胡子老头那么厉害,你能掐死他?”黑茗曲起白皙小腿,踹开占据半个沙发的宠物,独自霸占整个沙发看书。

“掐不死他,就掐死我自己,反正不能让他利用,那老头忒黑。”柳枫阳将自己陷进单人沙发的怀抱,舒服的想睡觉。

“蛇这么黑,也没见你把自己掐死。”rose睁开眼,横了一眼蜷缩在单人沙发的美丽棕发女人,金色阳光下仿佛有道流翠闪过。

“那是因为我在积攒实力准备掐死她吖。”柳枫阳手指卷着弯曲的发梢,棕褐色的眼睛暖暖的满盛着笑意,软软的拖着长音。

“掐死我?”黑茗眼皮都懒得抬,这几个疯女人每次说话都把话题绕回自己身上,“掐了快十年了,也没看见你指头在我身上留下什么印迹。”

“那是你不给人家机会嘛。”媚的腻人的声音在空气中扩散,激起鸡皮疙瘩无数。“你给人家机会肯定会‘疼’你的啊,你不说人家怎么会知道呢?”柳枫阳媚笑着,闪闪发亮的猫眼,上翘的唇角,无不显示着她对‘疼爱’黑茗有着莫大的兴趣。咖啡杯下的纤细手指仿佛揉搓着什么,状似不经意的挥手,随后又抚上自己线条柔美的波浪长发,姿态优雅而柔美,一举一动之间只有属于女人的那份柔媚,毫无刻意的做作。

轻扬手中丝帕,悄无声息的将转瞬即将贴近自己的咖啡粉末彻底化为乌有。

“奔三的人了还玩孩子的手段。”黑茗撇撇嘴,不以为然。

“呵呵,反正又伤不到你,玩玩么。”柳枫阳只是轻笑,温暖的眼眸中丝毫没有被捉到的心虚,洁白如玉的脚趾无聊的戳揉着美杜沙的肚皮,冬天快到了,这个家伙也懒洋洋的,冰凉的体温让人从脚趾一直寒到心房,真不知道黑茗怎么喜欢这种爬行动物当宠物,一养还养一对,美名其曰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孤独的蛇也是可耻的,问题是两条都是公的,难道让他们玩背背山?没想到耽美都入侵到蛇的世界里了。

“别欺负我家莎莎,蛇也是有自尊的。”黑茗抽空分了点注意力到自己宠物身上,省得一不小心被某一无良女人一脚踩死,白养这么大了,就算吃肉一想到是被踩死的估计都没胃口了。黑茗是喜欢蛇没错,但她也不排斥蛇的菜肴。

“人家是给它挠痒痒,你没看它把肚皮翻过来让我挠么?”某女死不承认是在虐待动物,那条蛇都开始翻肚皮装死了。

阿尼比斯缓慢的从沙发后滑行过来,棕黄和黑色的色块交错组成美丽的花纹,黑茗的另一条爱蛇,漂亮而威猛的蟒蛇,十多米的身长让它有足够的震慑力面对任何挑衅,除了这几个不再正常范畴之内的女人,她们只把它当夏天的凉席,当然她们也是它天冷时的暖炉,虽然她们经常用咆哮来表达对自己自告奋勇爬上她们的床的惊喜之情。

手指轻滑过阿尼比斯漂亮的鳞片,rose仍是一脸的沉思,没注意阿尼比斯又把它当暖炉,自动自发的爬到自己身上汲取舒适的温暖。

死亡,或许才是斯内普教授一直所追求的,只有死亡才能带走那份刻骨铭心的爱恋以及附加的如钻心剜骨般的痛苦,也只有死亡才能带走夹在中间随时有可能带来无尽痛苦的双面间谍身份,然而他不能死,至少在消灭伏地魔之前他不能死,他还有沉重的责任、还有看不到尽头的任务,只有完成这一切,或许他才能真正的安宁下来,摆脱十几年来无尽的折磨,或许这才是为什么罗琳让他死在纳吉尼毒牙下的原因吧,毕竟她也不忍心斯内普继续忍受那比钻心剜骨还痛一千倍的精神折磨了,令人牙酸的结局!让人倒胃口。撇撇嘴角,将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撵出大脑,一个书中创造出来的人物而已,不值得自己浪费感情去关注,毕竟对现实中的人都没有付出过这种情绪,一个虚幻中的人怎么可能牵动自己?真是无聊的想法!

“蝎子,你面部神经病变了么?怎么一直抽搐个不停?”白若樱好奇的看着变幻五彩缤纷的rose的脸,她已经关掉了游戏,将注意力都放在了身边的零食和明显有些怪异的rose的身上。

“你才病变了!太多的零食装到你的大脑里了么?”rose鄙夷的看着鼓着腮帮子吃个不停的白若樱,刚才是巧克力豆,现在是蜜桃软糖,看看,还有数不清口味的各式薯片,牛肉干、蜜饯……天知道她都把它们消化到哪里去了。

白若樱并不在意rose的恶劣态度,事实上她对别人的态度通常都是自动过滤的,“那你的脸为什么抽个不停?”而且很没神经,通常会针对别人的痛处发挥对待科学般追根究底的钻研精神。

“没什么,只不过觉得一个虚幻人物很欠抽,而我抽不到他,就这样。”rose把双手枕到脑袋下,一脸的漠然。

“那个斯内普?”白若樱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下,“我觉得挺好啊,虽然最后死了,不过他是属于那种死重于泰山的,虽然以后记得他的人不会很多,不过依他的性格,恐怕是巴不得别人都忘了他比较好,那个人有点喜欢隐藏在阴暗中哦!蛮可爱的性格。”笑嘻嘻的为她的理解作了个注释,弯月般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 rose;似乎是想得到什么回应。

“可爱?他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估计能用不可饶恕咒告诉你什么叫可爱。”rose嘟囔着,侧过身去,懒得看白若樱那张笑的很白痴的脸。

“啊,说起来这个,蝎子你的样子很像哈利的妈妈呢,都是红头发绿眼睛,你说你要是穿越到那里斯内普会不会爱上你呢?”白若樱蹲在rose身前,用满是问号的大眼睛看着rose。

“爱个p!”rose猛地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白痴“斯内普爱的是那个对他伸出援手又善良的不可思议的莉莉,莉莉对他来说就像是个遥不可及的梦,只能远观,又不是爱上红头发绿眼睛,我看你脑子真的只剩下薯片和巧克力了!”他根本不敢去碰触莉莉,莉莉对他而言是个太过美好的梦,有着强烈自卑与自尊心的他,怎么敢又怎么能让自己去碰触那个梦?他会担心玷污了心目中的女神。这个别扭的一蹋糊涂的白痴男人!

“这样啊,真可惜呢!现在网上都流行穿越到哈利?波特的世界里去拯救斯内普教授呢!而且很多都是耽美的哦!”白若樱的眼睛里冒出了红色的可爱心形,一脸的向往。

rose忍不住抚额,一脸的无奈,为什么团队里有这么白痴的成员存在?当初蛇是怎么看中她的?来道雷把她劈死吧!

“噗哧”柳枫阳再也忍不住地笑出声来,抖动的肩膀,微颤的头发都在显示着她是多么努力想控制自己笑的激烈程度,但眼角的晶莹水珠还是不可抑制的流了出来。

“小蜂蜂还是那么可爱呢!”揉揉白若樱的小脑袋,黑茗抑制不住从口中发出的轻轻笑声,满眼的宠溺只给眼前的小迷糊。

偌大的书房只回荡着不同的轻快笑声,外面的一切纷扰都侵不进来,只属于她们的美好时光……

所谓的穿越

巨大的爆炸声淹没了所有的声响,原本华丽的奢华的别墅化而乌有,剩下的只有冲天的火光和周围的尸首……

此时,距离别墅三公里处的森林中,一群戴着各式面具的人在聚集。

“蝎子呢?”冷漠寒冷的声音询问着身边的人。

“……没出来。”低沉的没有生气的声音隐隐有着压抑。

“……”死一般的沉静笼罩着周围。

“穿越了!”清脆的声音突兀的冒了出来,出自那个一直倒挂在树枝宛如休息中的蝙蝠的女孩口中,粉红色的头发束成两个发辫随风摇曳,清澈的黑色眼睛折射着树林偶尔透漏下的光芒,一脸的笃定。

“看来团队该清理了呢,呵呵。”黑茗阴沉的目光透过面具慢慢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被看到的人无不瑟缩一下,那目光是仿佛如实质的刺痛感。

“我说她穿越了!”粉红头发的女孩尖叫着,“书上都这么说,一些意外会让人穿越!蝎子才没死!”柳眉倒竖的她眼睛中有着狂乱,那种野兽般的疯狂。

“闭嘴!”星耀泉一张口便冻僵了女孩接下来要说的话,烦躁在心房中乱撞,这不是第一次有队友牺牲,但却是第一次这么烦乱。银亮的长发随着半垂着的角度挡住了大部分的面容,但浑身散发出的冰冷杀气却在漫延。

柳枫阳的声音从黑茗耳机中传来,“蝎子的信号没有了,你们那里出了什么事?”冷静自若的声音只有她们亲近的人才能听出一些慌乱。

“没事,回去再说!”黑茗挥手,十几个人影立即如鬼魅般在丛林中穿梭,不到十秒的时间已经消失在丛林深处,没有一点曾经有人停留过的痕迹。

一个月后,极天盟意大利分部前,分部掌权人安东尼?梅杰士亲眼目睹了自己在魔女雇佣军团做内应的恋人被扫成蜂窝,三个月后极天盟在各个洲的分布都遭到不明攻击,死伤无数。

她是该哭还是该笑?爆炸后撕裂自己的瞬间其实并不痛,因为时间太短了,短的她没办法跑出装置炸药的房间,短得没办法体会那剧痛停留在身上的感觉,留在眼前的只有窗外最后一抹风景,甚至还能看见不置信的白若樱的目光,甚至她能根据她口型推测出白若樱说的话:“梅林啊,快来看蝎子穿越!”那个死妮子,看穿越看癔症了。

不过为什么,她还有知觉?还是该死的痛觉?仿佛从什么地方挤出来的感觉,恶心得让人想吐,两记重击拍在她的屁股上,不禁让她破口大骂,可发出的声音却是婴儿的啼哭。太阳的,她愣住了,老娘什么时候发出过这样的声音?婴儿啼哭声突兀的嘎然而止,好像被人卡住脖颈了一样,结果又换来了两记重击,细嫩的皮肤敏感得要命,对现在是婴儿的她来说就像被人用铁棍敲一样,于是嘎然而止的啼哭声又响彻房间,而她心里则是:他妈的,要是让她知道谁打的她以后肯定用鞭子抽的他老娘都不认识他!

8岁的小孩在做什么?斯戈比奥?韦斯莱用手撑着小脑袋望着窗外的大树思考这个问题,应该是在面外的树林疯跑,每天玩得浑身大汗沾满泥巴再回家,就如同他叔叔家的那两个孩子,每天都有玩不够的游戏,满地的玩具——虽然很破旧,而绝对不会像自己这样,坐在比他还高的椅子上趴在桌子前画图纸,画该死的图纸!!他上辈子的童年已经毁在无休止的才艺培训、社交礼仪之中了,为什么这辈子还要把童年毁在这些该死的羊皮纸上?难道人太优秀了就要这么被这么压榨?唉,难道能者就要多劳?要怪也是怪自己半年前进爷爷的书房看书的时候多嘴,那副耳环设计图丑就丑好了,大不了无视,即使不能无视也不该当着设计者批驳得一无是处——天知道这个书房竟然还有爷爷和自己以外的人,自己眼睛狭长,看不见那么大块的东西真的不是自己的错,好吧,就算自己多嘴把人家作品批得好像扔进垃圾桶都是侮辱了垃圾桶,也不该自己拿羽毛笔在旁边重新画了份设计草图,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看自己就知道了,从那天开始自己就成为了韦斯莱家的首饰设计师,还是没有酬劳的童工,狡猾奸诈的爷爷!!要去魔法界家庭伦理委员会投诉那个老头!哼!

“咳!你要投诉谁啊?”

“投诉韦斯莱那个老头!他压榨我的劳动力,让我一个娇娇嫩嫩的小孩子做这种工作!最可恶的是竟然没有报酬!天呐!我竟然作白工!”猛地转过头,激动得拽住面前老头的衣摆——他只够得到衣摆——“爷爷,你竟然忍心让心爱的孙子这么早就承担养家的重担!”翠绿的眼眸中满是伤痛,要掉不掉的水珠在眼眶中打转,“哇——人家好命苦,一生下来就没了父母,唯一疼自己的爷爷竟然也是为了利用自己可爱孙子的才能!天啊地啊,你对我不何其不公?!”斯戈比奥?韦斯莱已经开始在地上撒泼打滚了,左手胡乱撕扯着自己的衣领,右手不住地捶地板,偶尔把紧闭的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偷看自己爷爷的表情如何。

劳伯特? 韦斯莱兴致盎然地看着自己乖孙的精彩表演,上次连哭带嚎加上打滚用了半个多小时,这次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臭小子,明明每卖出一个他设计的首饰,就会给他十分之一的红利,只不过暂时在自己这里保存,到他11岁时去霍格沃茨就会给他当零用钱,竟然就说自己白用童工!悠闲的抽着袋烟,眯上眼,把那哭嚎声当小夜曲听,看谁能坚持的久。

“喂,老头,手帕!”斯戈比奥?韦斯莱不客气地戳戳自己的爷爷,又红又肿的眼睛和鼻音浓重的声音都显示了他刚才有多么的卖力表演,无声地把洁白手帕递给孙子,看着他使劲擤着鼻子,眼睛盯着自己无声的挑衅。

“这次又是为什么?”吐出口中的烟,劳伯特?韦斯莱享受着烟叶带来的舒适感。

“我要出去玩,别人家小孩都在玩,我为啥要把美好时光浪费在办公室里?”斯戈比奥?韦斯莱挑起飞扬的英眉,嘴角下撇45度,明确表示自己现在相当的不满。

“可我记得你并不喜欢跟亚瑟和贝尔玩。”劳伯特?韦斯莱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孙子,那挑着眉毛斜着眼睛睨着人的模样像极了自己早逝的大儿子。

“那当然,我可不想跟胆小的蠢蛋玩,尤其是贝尔那只火鸡,每次听见她笑声我都想把她的脖子拧断。”撇着嘴角,斯戈比奥?韦斯莱一脸的桀骜不驯——不同于其他韦斯莱的善良温和的本性。

“咳咳,”劳伯特?韦斯莱咳了两声再磕磕烟斗,他一直很不明白自己从小带在身边的孙子为什么说话从来都这么嗜血又无所顾忌,“他们毕竟是你堂兄、堂妹。”

“我知道,所以一直没动他们。”斯戈比奥?韦斯莱耸耸肩,“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对自己家人动手。”稚嫩的脸上有着不和谐的老成,仿佛他知道自己爷爷在担心着什么。

“你从小就懂事,有时候我都不知道除了宠爱还能给你什么。”揉揉孙子那又短又飞扬跋扈乱翘的头发,劳伯特?韦斯莱发现自己好像从来就没看透过这个孙子,他所看到的都是孙子愿意给他看得,而他恐惧的是孙子那隐藏起来的另一面,虽然并不知道是什么,但却总有不舒服的感觉。

“我想要钱,我需要买一些书看,书房里的书大部分我都看过了,没看过的也是我这个年龄所理解不了的。”斯戈比奥?韦斯莱收起之前的乖戾,平静地看着面前的老人。

“需要什么列个单子让金娜去买就是了,这个不用跟我说,你知道我对你一向很放心,你发泄那么久不会只是这么简单的理由吧?”劳伯特?韦斯莱依然微笑。

“我需要我名下财产的自主权,我不会乱花的,爷爷。而且我需要跟您合作做生意,我不希望以后别人提到韦斯莱家族,用穷鬼来形容,我不需要钱来提高自己的身价,但我不希望以后会因为钱束缚了自己的手脚。”斯戈比奥?韦斯莱小小的身体站得笔直,一脸的郑重,虽然用一张娃娃的脸体现郑重有点滑稽,但劳伯特?韦斯莱能看到那小小身内坚定的心,他的孙子从小就是坚定而坚决的,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表露出孩子气的那一面。

“可以,不过我想知道你想跟我合作什么生意呢?你刚才还在说工作占据了你玩耍的时间。”劳伯特?韦斯莱也努力让自己严肃起来,这样会让孙子认为自己是认真的,而不是在逗他玩,这个孩子自尊强的很,如果他认真提出什么问题,自己以开玩笑的态度回答的话,后果会很不堪想象,他绝对不介意在大庭广众之下以一个孩子的“天真无邪”让自己下不来台的,反正他是小孩子,不介意丢脸。

“时尚界!女人和小孩的钱是最好赚,我需要开发一个时尚品牌,包括饰品、服装、鞋子、包、化妆品,我想我有能力设计出来所需要的东西,设计稿我会以最快的速度给您,但一年我只设计两季,其他的就看您手下其他设计师的功力了,毕竟一个品牌只有一个人的设计理念是很贫乏的。”看着侃侃而谈的孙子,劳伯特?韦斯莱忽然觉得多坚持几年看看这个孙子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或许是件很愉快的事情,不是哪代韦斯莱都可以出现一位 “天才”的,少年老成的天才……

所谓的相遇

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斯戈比奥?韦斯莱倚着墙,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犹如自己阴沉沉的心情,来这里已经十年,上辈子的一切仿佛是隔着纱看的电影,又好像是一场梦,分不清现在是在梦中还是在梦外,人生有几个十年?又真的有谁可以带着前世的记忆转世?或许当年的爆炸让自己离开那个世界是种解脱,或许会因为失去同生共死的伙伴而怅然若失,但绝不悲伤,因为她们都是那么坚强的人,没有自己她们照样会生活得很好,黑茗依然会整天把自己打扮得奢侈华丽,在物质享受中沉沦;白若樱则埋葬在零食与电脑中,那么单纯的孩子,单纯的快乐单纯的残忍;柳枫阳或许会背起行囊游走于世界各地,画下她心目中的伊甸园;星耀泉沉醉于刀术中不可自拔,她唯一爱的就是手中的凶器,那自己呢?自己要的又是什么样的生活?曾经自己是她们之间的一员,火爆而嗜杀,所有冲锋断后的杀戮工作基本都是自己来做,因为喜欢那种刺激,血与火交织霎那的强烈的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全方位的刺激,虽然最后一次的爆炸把自己也赔上了,但能毁灭在那种场合下对自己来说也是种快乐,谁能知道凶名远播的血蝎喜欢追求一次次的对自己的毁灭?只有刺骨的伤痛才能提醒自己还是个活着的个体,黑茗曾经骂她变态,可是在那样的一个团体里,谁的心灵不扭曲?谁又真的不是在追求对自己的毁灭?无论是肉体的还是心灵的。

但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杀戮的世界,这辈子的自己又应该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呢?说来可笑,上辈子赚钱的技能现在一个都用不上,无论是刺杀的技巧还是各式武器的制作,说到底自己也不过是个只会杀人的机器罢了,而曾经短暂童年学到的绘画和为掩饰身份而选择的模特生涯,却成为自己在这个魔法世界中生存的倚仗,扎实的绘画功底、敏锐的时尚触觉和灵巧的双手,设计出一系列的时尚界的精品,曾有人说很多时装设计师都是同性恋,因为他们有着女人的细腻和男人的眼光,设计出来服装既满足男人的视觉又合乎女人的心思,自己是不是也因为这样才会成功呢?虽然自己并不是同性恋,但当了20多年的女人突然转生为小男生,还是很不习惯,而对自己而言到底应该喜欢女生还是男生呢?一想就是满脸的黑线。算了,作为一个10岁的孩子而言是不应该这么早就考虑恋爱问题的,自己现在是乖宝宝哦!

无聊的把视线投向雨帘中的小树林,一个黑黑的小球?还会动?下雨天不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出来欣赏春雨么?英格兰的雨实在是件很难受的事情,又阴又潮又冷的渗入骨髓,即使自己有微弱的内功护体,不至于像一般人那么怕冷怕热,但也受不了在初春的季节出来淋雨,这小子真是没事找刺激。救?还是不救?这是个问题。

如果问西弗勒斯?斯内普一生中最幸运的一天是哪一天,他会告诉你是1970年的5月10日,那天他碰上后半生的挚交好友;如果问西弗勒斯?斯内普一生中最倒霉的一天是哪一天,他会告诉你是1970年5月10日,那天他碰上了后半辈子的梦魇,无时无刻不让他脑充血的捣乱分子,而且是撕都撕不掉狗皮膏药。

“喂!你来赏雨么?”清脆爽朗的童音在西弗勒斯?斯内普身边响起,木然的抬起头看着声音的方向,短短而乱翘的的火红头发,英挺的眉毛,眼尾上挑的狭长眼睛,翠绿色的眼珠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挺直而曲线柔和的鼻梁,似笑非笑的红润嘴唇,一个漂亮的跟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男孩子,重又垂下头,盯着抱着膝盖的双手,任雨滴打湿他的衣服,虽然冷得都发抖了,但他还是不动,一身的淡漠疏离。

看着眼前的黑发男孩,斯戈比奥?韦斯莱有点手痒,苍白而瘦小的脸,乌黑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感,有的只是漠然,不禁让他想起了星耀泉那张面瘫脸和那双死鱼眼,看了就想揍!不过刚才在男孩抬头的瞬间看见了脸颊上那属于成人手掌大的红印,让他不由得压抑住了冲动,又是该死的家庭暴力!

“喂!再淋下去会生病啦!”斯戈比奥?韦斯莱难得好心的轻推男孩的肩膀,他不敢太使劲,担心男孩认为在攻击他,通常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都很敏感。

生不生病关你什么事?西弗勒斯?斯内普在心中回答,我又没让你在这里陪我淋雨!

盯着木头桩子一样的男孩,斯戈比奥?韦斯莱挠了挠头有点没办法,上辈子的童年早就淹没在记忆深处,根本不记得怎么跟小孩相处,而这辈子的同龄孩子,他又觉得幼稚的烦人,根本不屑去相处,只是刚才从房间看到这个孩子时,莫名有种奇怪的情绪,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从温暖的房子里跑出来站到男孩身边了,连伞都忘了拿。细小的水滴打湿了他的外套,阴冷的风已经透过衣服的纤维入侵到敏感的皮肤上,斯戈比奥?韦斯莱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呢?从以前到现在自己一向都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什么时候考虑过别人的想法?

抓过黑发男孩抱着膝盖打结的手,不费力的就把他拽了起来,虽然让男孩子有些踉跄,不去看乌黑的眼眸中的诧异,拽着他就往家的方向跑。

“走,到我家,再跟你淋雨我就要生病了!我最讨厌喝药水了!”红发男孩在前面跑,后面踉踉跄跄跟着黑发男孩。

看着前面那团在雨中跳跃的火焰,这是抢劫么?还有强迫别人去自己家的?西弗勒斯?斯内普脑子乱成一锅粥,怎么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静静坐在树下发呆会引来这么一个人。努力想甩开抓着自己的小手,但温暖的小手却有着不相衬的力气,抓得那么紧,一丝缝隙都没有,让人不由自主地随着他奔跑,看着前面不时回头冲着他笑得一脸灿烂的男孩,随着紧握的手掌,心中好像流进了有种叫温暖的感觉,呆呆的随着红发男孩跑着,似乎一直这么跑下去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爷爷,金娜,我带了朋友回家哦!”响亮的童声从门口传来,劳伯特?韦斯莱坐在客厅沙发上狐疑的往门口看,这小子还会有朋友?

两个淋得像落汤鸡的小子湿嗒嗒的站在门口,红头发笑得一脸没心没肺的是自己孙子,后面半藏着一个黑发男孩,淋湿的头发贴着脸庞,看不清模样,隐隐发抖的样子让人看了都有些寒冷。

“快上楼洗个澡,换身衣服,都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一会下来正好吃晚饭。”劳伯特?韦斯莱向男孩点了个头,就又垂下眼,低声吩咐着,又把注意力转到了刚送来的报纸上。

“知道啦,老头,晚上我要吃咖喱鸡饭!”兴奋得尖叫声呼啸而过,只留下从男孩身上飞起的零星水滴溅到老头光溜溜的额头上,带来一丝春天的寒气。

“这个兔崽子!”低声嘀咕着,老头顺手抹去水珠,视线没有离开报纸上举止夸张的栏目记者,“咖喱鸡饭!金娜。”高声告诉家养小精灵,省得那个混世小魔王又借口没有充足的营养,大脑罢工,画不出来图稿。

所谓的共浴

“我叫斯戈比奥?韦斯莱,你呢?”进了自己的房间就忙着脱衣服的斯戈比奥?韦斯莱,才想起来自我介绍,用力扯下贴紧皮肤的套头衫,湿衣服吸在身上的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

“西弗……西弗勒斯?斯内普。”黑发男孩子抹了下脸,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是第一次到别人家做客,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好像自己的每个举动都会破坏房间的干净整洁。

斯戈比奥?韦斯莱身体停滞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目光在西弗勒斯?斯内普身上打转。

“你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略带颤音的声音在结尾处华丽的上挑,怪异的说话方式吓了西弗勒斯?斯内普一跳。

“嗯…嗯…怎么了?”冻得有些发青的小脸上又苍白了几分,这个人后悔把自己带回家了么?还是自己真的是个不受欢迎的人,低垂下眼睛,盯着自己滴水的长袍,落在地板上的水已经积成大片水渍。

“哇,传说中的霍格沃茨的魔药老师。”天蝎喃喃自语,小心的不让身边的男孩听见,挠了挠头,将本来就乱翘的头发弄得更加凌乱。

“你怎么还不脱衣服?很冷的呢,快点快点,我都要冻死了!”斯戈比奥脱得只剩下小内裤,一转头却发现西弗勒斯?斯内普还愣愣的发呆,急忙手忙脚乱的开始给西弗勒斯?斯内普解开明显比他体型大的外套的扣子。

“做……做什么?”西弗勒斯?斯内普急忙抓住红发男孩的手,眼中有强烈的戒备。

“洗澡啊,泡个热水澡才能暖和过来嘛。”看着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眼睛,不由得放轻声音,原来幼年的教授这么敏感啊。

“我自己来。”西弗勒斯?斯内普苍白的脸庞上隐隐飘起淡淡的红晕,深吸一口气,快速的脱下衣服,脸上的红晕却越来越深。

接过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衣服,放置在旁边装衣服的篮子中,家养小精灵会拿去处理,偷看着脸红得快煮熟了一般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原来教授不是千年冰块脸啊,不管是谁,原来还是小时候比较可爱,嘿嘿,天蝎偷笑着,拉着一脸别扭的西弗勒斯?斯内普进自己专属的浴室。

斯戈比奥扑通一声跳进可以当游泳池的浴池,温热的水没过头顶,慢慢渗入的热量将体内的寒气驱散,直到肺部开始有了针扎般的刺痛,才猛地钻出水面,窒息的痛苦,活着的感觉,真舒服。

看着像小狗一样猛烈甩头将头发上肌肤上的水珠四溅的天蝎,西弗勒斯不禁有些羡慕,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这么恣意的张扬?慢慢滑入温水中,舒适的温度漫过冰凉的脚、麻木的小腿、泛青的胸腹,将几乎没有知觉的身体慢慢变成粉红,轻呼一口气,似乎可以把体内所郁积的寒气都呼出去。

“来,我给你擦背。” 斯戈比奥游到西弗勒斯身边,拿着块毛巾,很自然的就拉着西弗勒斯到较浅的地方,示意他坐下来,西弗勒斯僵硬的背着天蝎坐下,浅浅的温水包围着腰部以下,露出瘦弱单薄的脊背,原本苍白的身体略带粉色,但也掩不住一些深深浅浅的青色瘀痕和细碎的伤疤,无言的看着跟调色板似的脊背,斯戈比奥无声的叹息,这也能叫做孩子的身体么?似乎自己两世为人幼年都没有受过这样的苦的。

毛巾吸饱热水,轻抚上男孩的肩,柔和的力道揉搓着,一丝丝的热气透过毛巾渗入肌肤内部,熟练的按摩手法化解男孩肌肉的僵硬,慢慢变得柔软,浅浅的青痕似乎也在揉捏中慢慢消淡,男孩渐渐平缓的呼吸声也让斯戈比奥的心情好了点,至少自己还可以让他在童年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的温暖回忆,不是么?就算自己改变不了以后的结局,但从今天开始让他青灰色的天空有丝光彩,守护着他,陪伴着他,不让他再孤单的藏匿在地窖中,或许就是来到这个世界中的任务——一个令他开心的任务,不由得微笑,不由得开心,不由得满足……

“西弗,我教你一首歌吧?很适合在洗澡的时候唱得。”斯戈比奥兴奋得挑高英眉,西弗勒斯扭过头来狐疑的看着天蝎,红发小子一脸的跃跃欲试,似乎,不让他教就会让他失望呢。

“什么歌? ”湿润的空气让西弗勒斯的声音也湿润了起来,他并不想让自己刚认识的朋友失望,应该是朋友吧?毕竟第一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

“洗唰唰洗唰唰哦洗唰唰! 洗唰唰洗唰唰哦洗唰唰!”清亮高亢的嗓音在教室般大的浴室中回荡;斯戈比奥兴奋得引吭高歌;这是他最喜欢在浴室里唱的歌,配合自己搓洗的动作是最完美的组合;第一次唱给家人以外的人听;还真有些害羞呢,嘿嘿。

西弗勒斯原本柔软的肌肉瞬间又僵硬了起来,汗毛一根根的起立排队,鸡皮疙瘩也纷纷前来报到; 呆滞的看着在水中扭腰摆臀的斯戈比奥,这就是最适合洗澡时候唱的歌?看着仍然兴奋又扭又唱得过瘾的斯戈比奥,魔音一拨一拨绵延不绝的冲击着自己脆弱的耳膜,西弗勒斯?斯内普第一次有了杀人灭口的冲动。

“啪”的把刚才接过来的毛巾拍在了斯戈比奥的脸上,催人精神崩溃的魔音终于停止了,西弗勒斯面无表情的看着一把把毛巾抹下来,横眉竖眼的红发小子。

“难听死了!”冷冷的。

“难听?你竟然说我天籁般的声音难听?”红发小子惊声尖叫,猛地就扑向一脸鄙夷的黑发男孩。

“本来就难听!不知道的以为你在宰鸡呢!还是半死不死的鸡!”黑发男孩不甘示弱,反唇相讥,抱住扑过来的男孩反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下。

“哼!没有音乐天赋的家伙!”红发小子挺身用力,将压在身上的黑发男孩弹开,一个绊腿又将黑发男孩压倒了水里,战况开始逆转……

斯戈比奥?韦斯莱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第一次浴池大战正式爆发!

“呼……呼……”刚才拧成麻花的两个男孩子终于累得分开了,两人手臂搭在池边,任水流冲刷着身体权当休息。

“看不出来,你瘦归瘦,力气倒不小!”斯戈比奥赞赏的看着略带倦容的西弗勒斯,“就是没什么技巧,我教你两招吧?很有用的哦!”斯戈比奥的眼睛又开始冒出闪闪亮的星星。

“你也不怎么样,还教我呢!”西弗勒斯一脸的不感兴趣,臭小子就会耍诈,害自己喝了好几口水。

“别嘛,真的很有用的,”斯戈比奥腻在西弗勒斯身边,讨好的捏捏西弗勒斯的肩膀,只差吐舌头装可爱了。

“知道啦,等有空我就学。”不忍心看斯戈比奥装可爱的包包脸垮下来,西弗勒斯只好先答应下来,至于说什么时候有空那就得看自己了,这可不算是骗人,西弗勒斯小小的心虚了一下。

“哦耶——来,我给你洗头发,哇,你头发好好哦,这么滑这么顺。”斯戈比奥满脸的谄媚与惊喜,手指从乌黑的半长发中穿过,顺滑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哪里好?”西弗勒斯低声嘟哝着,别人只会说他头发油腻腻的,没人说他头发好,努力忽视心中小小的开心。

“比我的好啊,我的头发一留长就会乱糟糟的,都不会像你这样又直又顺呢,坐好,我给你洗头发,哇,好幸福哦,可以摸到这么滑的!”斯戈比奥小心的用手抚摸西弗勒斯湿漉漉的头发,口中不住地发出惊叹的声音,赞美的词汇让西弗勒斯红透了脸,幸好是背对着斯戈比奥,没让他看见。

仔细的用银盆舀着干净的温水,左手竖起挡在西弗勒斯半往后仰的额头上,轻柔的水流顺滑着黑色丝瀑,再仔细将手中滑溜溜的洗发液打至起泡,揉在西弗勒斯及肩的黑发上,丰富的白色泡沫慢慢裹满西弗勒斯的头部,男孩柔嫩的手指轻轻在西弗勒斯的头皮上按摩,轻重适度的按摩让西弗勒斯有些昏昏入睡,银盆中的水再次缓缓流过黑色头发,白色的泡沫被冲走,只留下清爽的黑色。

两个人难得安静的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只属于他们的安宁……

所谓的救赎

当两个男孩打打闹闹跳着下楼梯时,已经是晚餐时间了,西弗勒斯穿着斯戈比奥的衣服——他的衣服不知道被家养小精灵藏哪去了,劳伯特?韦斯莱招呼着孙子和西弗勒斯吃晚餐,目光在看到西弗勒斯身上的衣服时闪了下,但没说什么。

整个晚餐在和谐、愉快、友好的气氛下进行,其间,韦斯莱大家长与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对斯戈比奥?韦斯莱浴室中的“优美”歌声达成了共同抵御的战略伙伴同盟,对于如何杜绝类似事件的发生,劳伯特?韦斯莱先生与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决定在以后的磋商中争取早日提出解决方案。

从西弗勒斯家回来,斯戈比奥回到自己的卧室,轻拨今年的生日礼物——魔法吉他,可以自由变换古典吉他和电吉他音色的新产品,是自己目前最喜欢的一件乐器。其实斯戈比奥对很多乐器都有涉猎,只不过魔法世界里的乐器操作起来跟麻瓜世界里的乐器有很大的区别,所以真正有兴趣的也就是这把吉他,他一直喜欢电吉他的金属音色与古典吉他的浑厚优美,能够将两种不同的音色结合在一把吉他上并且自由转换是他最满意的设计。

匹克划过琴弦,清澈的旋律缓缓流淌,略微低沉的童声轻声和唱:

口是心非 你深情的承诺 都随着西风飘渺远走

痴人梦话 我钟情的倚托 就像枯萎凋零的花朵

星火燎原 我热情的眼眸 曾点亮最灿烂的天空

晴天霹雳 你绝情的放手 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

于是 爱恨交错人消瘦 怕是怕这些苦没来由

于是 悲欢起落人静默 等一等这些伤会自由

于是 爱恨交错人消瘦 怕是怕这些苦没来由

于是 悲欢起落人静默 等一等这些伤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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