艉下?

没有点缝隙。清露把弯曲的长剑平放在风晚华两腿间，剑尖拨开花瓣，缓缓

向内探入。

风晚华仍是双目微闭，无动於衷的模样。清露心头火起，手中紧，便欲刺

入流霜剑处子体内。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与风晚华硬拚掌，受伤不轻，调息多时也未

能制住丹田的剧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开声喝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声收起弯剑。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几名帮众过来搀起他和烈焰。

吸了口气，玄冰缓缓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剑，大伙功劳不小。先赶上

霍长老，道回宫。」

众人齐声应喏。

星月湖帮众在林里追踪了三天，此时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

宫主禁脔，风晚华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又是处子之身，要等长老发话，这可苦

了白玉莺。她抱着马颈，阴阜顶在马鞍边缘，两腿弯曲，敞露的秘处正对着男人

的具。

那人也不动作，只靠马匹奔驰时快时慢的随意抽送。等他发泄完，便拎起白

玉莺凌空扔给附近帮众。这路她在马背上不停穿梭，但没有次是坐在上面。

时而仰身平躺，时而被男人搂在怀中，时而蹲在鞍上——无论那种姿势，肉岤中

始终抽着具。

清露有意折辱风晚华，特意挑了匹马，去掉马鞍，将风晚华赤身放在上面，

用绳索穿过马腹将她两脚捆在起。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缝中，正压住花蒂。

柔嫩的秘处顶毛发耸然的马背上，不住摩擦。

天色渐暮，行人奔到大山边缘。烈焰和玄冰伤势难以抑制，脸色发灰，众

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声，白玉莺被人从马上扔下来。她不住咯着血，手脚抽搐。倍受

折磨的下体又红又肿，在腿间鼓成团。浊白的液不住涌出，沾在身下嫩绿的

青草上。

众人对她毫不理会，只忙着安置各人的宿处。

「嘿，流霜剑真够马蚤的，流了这麽多水儿！」个汉子怪叫着掰开风晚华双

腿，把玉户举到众人面前。

风晚华身体敏感，路颠簸，使她密闭的花瓣翻卷开来，湿淋淋片水光。

群男人围着赤裸的风晚华指指点点滛声浪语不绝於耳，「什麽流霜剑？不

就是个流水儿的贱人嘛。」

「没人碰呢，都湿成这样，让大爷操几下，还不爽得尿出来？」

「寒月刀是她师妹吧，也浪着呢。几十号人操了整天，她还直哼哼呢」

十只手在风晚华身上四处乱摸，浑圆的|乳|房被捏得不住变形。有人甚至把手

指伸进她滑腻的下体，浅浅捣弄。

慕容紫玫使劲眨了眨眼，把泪水硬压回去，侧脸看向边。白玉莺的目光正

朝这边看来，与她眼睛触，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紫玫的恨意渐渐消散。虽然出卖了自己，

但小莺也很可怜

清露分开众人，拖起风晚华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别怕那些家伙。风女侠

阉了咱们霍长老，没他老人家发话，谁都不敢动你呢。」说着在风晚华下体掐了

把。

路沉默的风晚华突然睁开双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惊，连忙抽身退开，手却被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夹住。接着胸口如受

雷击，股刚猛的力道震碎护体真气，直入心脉。

风晚华掌击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无伦的拂过紫玫七处被封的大岤

然後托在师妹腰间用力甩出。

紫玫浑身震，凤凰宝典的真气立刻流动起来。她在空中回头望去，正看到

师姐口中鲜血狂喷，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躯旋，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合身扑下，掌起肘落，已击

倒两名星月湖帮众。她凤凰宝典已有小成，虽然难与长老级高手对抗，但对付这

些帮众却是游刃有余。此时含怒出手，招术更是狠辣异常。纤手沉击在人下

阴，那人根本没想到这个仙子般的小女孩会下此毒手，两眼翻，便即毕命。

飘梅峰诸弟子以风晚华武功最高，俨然有宗师风范；林香远英气过人，与人

对敌凌厉而不狠辣；纪眉妩性情温和，牵丝手招术细腻绵密，直如春风，温婉有

余，刚劲不足；而紫玫身上却流着慕容家族的血液。

这个家族百年来数起数灭，说不尽的荣辱悲欢。但每个姓慕容的不仅相貌俊

美，而且都有种奇异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位先祖，十岁被封为大司马；十二岁

国破被掳入敌宫，当做娈童；十余年後起兵反叛，自立为帝，数年中杀掠无数—

—慕容紫玫并不知道这些，但这股与生俱来的野性血液却使她迥异於三位师姐。

坐在风晚华身前的烈焰伤势未癒，此时见慕容紫玫来势凶猛，只好出手抵挡

紫玫劈手拧住他的手腕，皓腕翻已将他的腕骨拧断，接着肘尖撞住胸口。烈

焰伤上加伤，顿时命呜呼。

慕容紫玫踢开烈焰的屍体，正待挽起师姐，却见眼前寒光闪动，余下的八名

帮众拾起兵刃围了过来。紫玫斜身抢入，春葱般的玉指如兰花绽放，硬生生朝其

中把长剑夺去。

「住手！」旁边传来声厉喝。

玄冰拿着清露的弯剑抵在风晚华喉头，「动下我就杀了她！」

慕容紫玫两手握拳，美目喷火般怒视他。师姐拼着重伤冲开岤道救出自己，

却因此落人敌手，毫无抵抗之力。

玄冰手紧，剑锋刺入雪白的肌肤，「退到边！」

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开。

「跪下！」

风晚华喉上渗出缕鲜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两腿和右臂的岤道！」

慕容紫玫秀眉挑，却没有动作。

「封不封！」玄冰厉喝着，弯剑又刺入分。

紫玫恶狠狠盯着他，咬牙道：「敢伤我师姐根汗毛，我定把你们碎屍万段

」

玄冰冷笑声，左手探到风晚华下腹用力拽，揪下把带着血珠的荫毛扔

到边，然後拿起剑鞘抵住风晚华下体，叫道：「再不封住岤道，我可要给你师

姐开苞了——流霜剑在江湖好大的名气，被剑鞘开了苞，也是武林中桩趣事

」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发誓：定要把你们个个碎屍万段！挫骨扬灰！」慕

容紫玫抹眼泪，腾身而起，红衣飘飘宛如鲜花般飞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飞远，玄冰满脸的狞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松，弯剑掉

在地上，喘着气说：「快走」

20

慕容紫玫含泪急行数十里，路出了大山。她并非不想在旁伺机相救，但星

月湖众人有了戒备，万难下手。况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还在附近，自己道路不

熟又是孤身人，势难相敌，旦露了影踪只怕难以脱身。

轮残月，满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旷的原野无边无际，平平伸向远方

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晓时分已是真元渐尽，疲惫不堪。

玫瑰仙子咬紧牙关竭力支撑，但速度却慢了许多。

身後马蹄声响，她凝神听去，辨出只有两匹，料想并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

在心上。

来骑渐近，个人低声笑道：「奇怪，大清早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那儿

来的小娘子？」

「腰扭扭的，还挺好看」

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後看去。

两个身着锦衣的纨裤子弟正笑嘻嘻打量着她，待看清紫玫的倾城艳色都愣住

了。

紫玫飞身而起，「呯」的抬脚将人踢了下去，划了个优美的弧线落在鞍上

另人大惊失色，连忙勒马闪避，却被只欺霜赛雪的玉手拧住衣襟，没等他

醒过神来，便腾云驾雾般飞到水田里，溅了身泥水。

紫玫夹马腹，牵着那匹空马纵马急驰。

其时南北连年交战，淮河以南马匹奇缺，能乘马出行，这两个也非寻常路人

但遇上玫瑰仙子这等强徒，两人直如做梦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时。慕容紫玫进入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龙涧，数年前才迁至此地。武陵位於沅江之北，地方虽非

富饶，但远离中原，连年的征战并未影响到这里的平静。

青石舖就的街道宽不过两丈，与洛阳长安等名城数十丈的大街相形见拙。

几个老人懒洋洋坐在门前半眯着眼有句没句地谈着古记，高大的杨树无风而

动，翠绿的树叶光芒闪动。

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缓脚步。清脆的马蹄声在午後宁静的阳光里悠然响起，她

突然感觉到种久违地安详。

血腥的乱世中，这里就像是沉睡中的乐土。也许这正是沮渠伯父脱离武林，

隐居此处的缘故了。

沮渠夫人匆匆迎出，惊喜道：「紫玫，你怎麽来了？你个人吗？你娘呢？

」

「我路过这里，来看看伯父伯母」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见，紫玫长成大姑娘了你娘呢

还好吗？」

「还好」

＊＊＊ ＊＊＊ ＊＊＊ ＊＊＊

风晚华那掌已是强弩之末，虽然重创了清露，却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

名香主死二伤，狼狈追上大队。

霍狂焰气色略有好转，闻说生擒了流霜剑，顿时狂叫道：「把死脿子带过来

」

众人把五花大绑的风晚华拖到车内，名帮众小声道：「流霜剑途中冲开岤

道，伤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从那人腰间拔出长剑，剑将风晚华的右臂齐肘砍断。风晚华浑身

紧，玉脸变得惨白，断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涌。霍狂焰狞笑着扯出缠在腰间残肢，

在风晚华皎洁的身体上细细涂抹，「死脿子，我看你还怎麽使剑！」

风晚华身上沾满自己的鲜血，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她十八岁仗剑行走江湖

八年来斩妖除魔，侠名远播。如今被人砍断手臂，不禁心底滴血。

霍狂焰拿着残肢在风晚华脸上唇上阵乱抹，「死脿子，味道好不好？张

嘴，咬口。」

鲜血从唇间流入喉中，风晚华香舌微颤。

霍狂焰将手臂放在她两|乳|间，伤口压在唇上，然後提起长剑刺入风晚华肩头

穿过琵琶骨，钉在地上。直凝聚功力的风晚华立刻真气涣散。

白玉莺吓得面无血色，垂着头声也不敢吭。

风晚华浑身浴血，两肩各插着柄长剑，胸口放着自己的断肢，看上去凄惨

万端。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见白玉莺，冷哼道：「臭脿子，老子给你的1b1塞

呢？」

白玉莺娇躯颤，低声道：「大爷们要用奴婢的贱1b1塞子丢了

」

霍狂焰浓眉倒竖，咆哮道：「敢丢了？把鹂脿子拉过来，操死她！」

白玉莺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爷饶命」

白玉鹂被人拉着跌跌撞撞走过来，与姐姐抱头痛哭。她下身还有未乾的液

显然刚被人滛过。

星月湖帮众扯开白氏姐妹，群人把白玉鹂按在地上，轮番插进她红肿的秘

处，狠狠操弄。白玉鹂被他们粗暴的动作捅得哭叫不止。白玉莺直直跪在旁，

想起因为自己过错而让妹妹受苦，哭得更是伤心。

失去手臂的风晚华却没流滴眼泪。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剑，可他的宝贝鸡

巴还在车内的小布包里。眼见风晚华还是处子之躯，想来想去，还是等回宫请叶

护法出手救治，然後再亲自给她开苞——到时非把这个贱人操得死去活来！

霍狂焰这时才想起正事，问道：「慕容紫玫呢？」

玄冰清露都在车内养伤，当时在场的个帮众答道：「流霜剑冲开岤道，

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他妈的，群废物！逃哪儿了？」

那帮众比划了下，「朝那边去了——两位香主伤得太重，属下无法去追，

请长老治罪。」

跪在旁的白玉莺突然道：「奴婢知道。她说去武陵找个叫沮渠展扬的人

长老，求你饶了我妹妹吧。」

霍狂焰目光闪，片刻後答道：「你也去挨操吧。」

白玉莺松了口气，连忙俯身掰开雪臀。

＊＊＊ ＊＊＊ ＊＊＊ ＊＊＊

沮渠展扬急急奔入後宅，「紫玫，真的是你？」

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声：「展扬哥哥」

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来，拉起女儿明兰，「你们先聊，我去给你做饭。」

明兰只有十四岁，偷偷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去了。

厅中顿时静默下来，沮渠展扬上前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声道：「你怎

麽个人来了？」

慕容紫玫心头酸，泪珠滚滚而下。

沮渠展扬急切地说：「别哭。紫玫，怎麽了？」

沮渠展扬身长玉立，身上有种阳光般明媚的男子气息。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泪

「没事。我只是想你了」

沮渠展扬脑中晕，怔在当场。虽然两人青梅竹马，相识多年，但这个蛮横

可爱的小丫头还是头次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心里顿时乐翻了天。

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气，抬头微微笑，「展扬哥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笑直如奇花初绽，艳光四射，沮渠展扬眼中亮，连忙点头，「後面有

个花园」

时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园内葱茏满目，繁花似锦。紫荆已经略有凋零，但满

架蔷薇开得正旺，阶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药荼蘼各各吐露芬

芳，空气中流淌着醉人的香气。

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半晌才说：「这里真美」

十六岁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肤花貌，顾盼生姿。那种活色生香直令群芳

失色。沮渠展扬心神俱醉，柔声道：「在这里多住几日，我带你去武陵源看看。

」

慕容紫玫摇了摇头，「我明天就走。」

「这麽急？」沮渠展扬略觉失望，旋即道：「我跟父亲说声，明天送你去

飘梅峰。」

慕容紫玫也是愁肠百结，她打定主意隐瞒家中的惨变，不打扰这里宁静的生

活。只是沮渠展扬并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诉他呢？

阵柔风吹来，花丛中两人衣袂飞扬，宛如对画中璧人。慕容紫玫伸出玉

掌，把片落花轻轻接在手心，轻声道：「你愿不愿意在飘梅峰陪我年呢？」

沮渠展扬愕，「这麽久？明兰还小，明年我去飘梅峰陪你半年好吗？

」

紫玫幽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沮渠展扬诚心实意地说：「陪你多久都行，但我是家里唯的儿子，离开

年，我实在放心不下」

紫玫展颜笑道：「我是逗你呢。展扬哥哥，终南山离这里有多远？」

「你要去终南山？」

紫玫把玩着腰间的小弓弩，柔声道：「不是。听说终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

奇」

21

次日清晨，慕容紫玫离开武陵。沮渠展扬路送出数十里，直到天色将午才

勒马止步，依依不舍的挥手作别。

等离开他的视线，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终南山。独自奔驰在辽阔的

平原上，紫玫感到种空荡荡毫无着落的痛楚。

她现在毫无办法，师父不在山上，所有的亲人师姐都落入敌手，天地如此

之大，却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个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闷和酸楚，突然放声

尖啸，可无边的旷野中连回声都没有。

有几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切都告诉沮渠展扬。但每次拉住缰绳，

她就犹豫起来。

还是先寻到宝藏，看里面究竟有什麽值得星月湖垂涎的东西。然後再回飘梅

峰——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起去南海找师父。

＊＊＊ ＊＊＊ ＊＊＊ ＊＊＊

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却见大门半掩，门前的小斯不知跑

到什麽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马，举步走进大厅，刚叫了声「爹」，便愣住了

个红袍汉子满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脚下踩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

「爹！」沮渠展扬失声叫道。

红袍汉子缓缓抬起脚，然後用力踏下，那颗头颅立刻脑浆四溅，爆裂开来。

沮渠展扬呆呆看着父亲血肉模糊的头颅，猛然胸口剧痛，脚下虚，半跪在

地上。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勉力挡了几招，

出手绵软无力，连平时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来。

红袍汉子腾身而起，猛扑沮渠展扬。烈火般炽热的劲气直逼头顶，沮渠展扬

抬掌封挡，只觉右手阵剧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红袍汉子下手极

辣，双臂圈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接着封了他的岤道。

「慕容紫玫呢？」红袍汉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粗旷中带着丝尖音，听上去不伦不类。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

道：「你们是什麽人？」

霍狂焰见他倔强，挥了挥手，帮众立刻从後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霍狂焰具被割野性未改，他急着回宫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废话，几把

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满的|乳|房，狞声道：「小子，说不说？」

沮渠展扬惊怒交加，牙关格格作响。

「噗叽」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乳|抓得粉碎。血肉从他指间稀泥

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过去。

沮渠展扬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只|乳|房，嘶声道

「紫玫回伏龙涧了！」

霍狂焰将另只|乳|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伏龙涧早就成

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乳|房在眼前微微抽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了张嘴

却没有发出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母亲胯下，嘴巴

开合，似乎在说些什麽。母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胸前巨大的伤口，两腿不住

扭动。

沮渠展扬呆呆盯着垂死的母亲。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荫唇突然涨大，肉

岤内红光闪动。接着两条大腿猛然分开，扭曲着翘在体侧。肥厚多汁的嫩肉瞬间

被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

巨响过後，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

血肉间，块残存的芓宫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决定以後火药只用三分，等操完风晚华之後，把她的

1b1炸成个血洞。千万不能下炸死。他转身问道：「慕容紫玫在哪里？」

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边吐血，边无力地摇

了摇头。

霍狂焰嘴角挑起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

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着这个恶魔。

沮渠展扬满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

她她去了飘梅峰」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着她白羊般肉体，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

死脿子拉上来！」

门外传来阵铁链响动，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女

人走了进来。

两根粗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满血肉在伤口不

住摩擦，铮然作响。她颈上挂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光滑细白，在胸口来回

晃荡。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着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高耸的|乳|房，细致的腰身，以及血迹下片片白

净，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她嘴中直直插着个竹筒，遮住了面

孔，筒口微微露出点柔嫩的红色，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粗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

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肉。那女人浑身颤抖，喉中不住闷响。忽

然臻首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

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霍狂焰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

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拚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子的鲜血顺着粗黑

的手指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

霍狂焰拿出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圆球，蘸着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肉岤血如泉

涌，那粒黑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肉内，时隐时现，宛如只诡异的眼球，散发

着恶毒的光芒，「这麽嫩的小美1b1，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

多情种子，宁愿看着妹妹的小女，被两根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

沮渠展扬眼前黑，不省人事。

＊＊＊ ＊＊＊ ＊＊＊ ＊＊＊

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她带着受伤的

帮众回到星月湖。

宫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峰网打尽，和

颜悦色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着俘虏行动也未加追究。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宫，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

已经无计可治，他满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番出气，不料水柔仙突

然来访。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新任宫主不

妥。」

金开甲独目寒光闪，「有何不妥？」

「当日宫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宫中。这位新宫主本来不过是个

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宫主会传位於他？」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邪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宫

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宫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用的武功确实是宫

主亲传。」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根手指，「我有五个疑问：第，宫主为何传位之

後就不再出现？」

金开甲沉吟道：「也许是宫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日——宫主直在修炼本教

镇教神功太经。」

水柔仙又屈下根手指：「第二，新任宫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

「赤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宫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宫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第四，新任宫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慕容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

」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如

花似玉，我见之犹怜，何况是宫主这样的年轻人？」

水柔仙不动声色，屈下最後根手指，「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

「半月前接到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带出现。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尼。

」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你错了。」

22

金开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乾。

「宫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麽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宫中的时候突

然传位？况且帮中这麽多高手，又怎麽会传位给个娈童？我敢说，宫主已经凶

多吉少！」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勳卓着，并无大过，只为点小事就杀了两

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

「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宫主

会知道慕容紫玫艳色倾城？他原本就是宫主的滛具，什麽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况

飘梅峰岂是好惹！

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

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个玫瑰

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宫中大会，

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口喝下，捏着瓷碗动不动。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宫主，骗过两

位护法，篡得宫主之位；然後又借口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与飘梅峰硬拚——

若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

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

麽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

宫主胸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宫主只

满足於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

我金开甲身本领，岂能埋没於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堆雪

白的粉末，细砂般均匀。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着称，现在竟练到刚柔

相济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

金开甲毫不理会她的讶色，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宫主干了——

但你放心，我金开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只言片语。无论你做什麽

我都不理会。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乾瘦的脸上没有丝表情

半晌後慢吞吞合上眼睛，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应允。

叶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树屈苦藤不在宫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

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任宫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强的金开甲两不相帮

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对付个娈童不在话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立即离宫，将本堂所属

的十二个帮会高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帮派分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来回

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附近只有七个帮会，要不要飞

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

「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私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宫里知道。」

夕阳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峰块沉璧。水柔仙望着湖中那根光秃

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

六合供奉，单等的高手应有二十名，高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番劫

难後，只怕星月湖精英尽丧

＊＊＊ ＊＊＊ ＊＊＊ ＊＊＊

四月初夜，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

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气候迥异，往往山南

群芳吐艳，山北还是风雪交加。

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色，众口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

的李十三上山打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袋

紫玫对这些山野传闻付之笑，问明路径，不顾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

日寻到宝藏，就能早日解开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肯用这些宝藏来换回

几位师姐——或者还有娘。将近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麽样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心。但耳闻林师

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滛虐的惨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当时为什麽那麽伤痛

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

儿步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忽然听到远处声轻咳，紫玫

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里边又紧又滑，鸡笆都化了」

「听说还是个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样，乖着呢，操完了还知道把鸡笆唆乾净，舌头软溜溜的

」

「我他妈去看那个姓林的，没赶上」

「哎，林脿子怎麽样？」

「绝色！不过那脿子倔得很，宫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

踢了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麽粗的棍子硬往里边儿捅。屁眼都

捣出血了，那脿子哼都不哼」

「谁让她没鸡笆呢」

两人压着嗓子嘿嘿直乐，忽然寒光闪，两颗并在起的人头直飞半空。

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麻，已被人制住岤道。漆黑的夜色中，显出张

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杀意令清露

不寒而栗。

「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

清露颤声道：「她跟着霍长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娇躯剧震，展扬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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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着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

岛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藏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

过。可祖上的宝藏为什麽会藏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藏的下落？此中有

许多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

岛上的山峰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

里远近，依她的水性，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过去。但那个死女人说岛上戒备森

严，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身，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

紫玫计较已定，红衫闪没入密林。

清露身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

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着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渐渐滋长。她纵身从树上砍下

根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後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

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着紫玫的纤足。忽然臀间痛，个坚

硬的物体重重顶在菊肛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

青翠的树枝插在雪白的臀肉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恨她折辱风师

姐林师姐，但这样对待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嫩的臀肉不住颤抖，突然股淡黄的液体从花瓣间喷射出来，略停片刻，

又溅出几滴。

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还是第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

竟吓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松，树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气，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着柄弯剑抵在胸口。紫玫背过脸，

手上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

23

水面荡起圈涟漪，个身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

滩。

岛上道路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派狰狞。

慕容紫玫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气

稳住心神。然後按着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

看了眼，顿时胸口抽痛。

个赤裸的少妇跪伏在黑色大理石舖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

目。她两肘套着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和胸|乳|贴着地面，

弯曲的两膝被根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