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禅房内,一缕缕檀香袅袅升起。这香闻之本该令人宁心静气,却在掺杂了男女交合后淫糜的气味之后,让檀木床上的两人愈发不可收拾。
高氵朝后的身子异常敏感,宁宛下面含着他的肉茎,两手从他腋下穿过,将他用力地抱在怀中。两人肌肤相贴,最隐秘的部位都细细摩擦,这是一种怎幺样的亲密。
感觉到他因为不舍得压着她,全身肌肉紧绷微颤,宁宛心中一紧,她自然知道今日之事对于怀安的影响,但是她管不了那幺多。鼻尖充盈着他好闻干净的气味,丝丝缕缕牵引着体内的淫毒,如置云端的极乐散去之后,每一寸血液骨肉便开始酥麻。
冷不丁的,尝过甜头的媚穴一夹,含在其中的肉茎便迅速充大肿胀……怀安避过宁宛直勾勾的眼神,脸颊浮起两朵红云,他想拔出去,肉棒刚刚后撤一点,便被幽径一口咬住,惹得身下的女子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他忙顿住不敢再动。
宁宛被勾得酥痒难耐,小穴自发地一收一缩,她凑上去轻咬了一口怀安的耳垂,吐气如兰散发着甜蜜的幽香:“我还要……”
肉棒肿得更厉害了,撑得宁宛一阵娇喘。
怀安撑起身子,两手掌在她纤细的腰肢,屈膝而跪,腰胯配合两手用力,硬生生将宁宛顶得立起身子,粗大的肉棒在敏感的小穴内旋了半周,舒服得她仰起玉颈:“啊呀……太粗了……”
一起一落之间,怀安盘膝而坐,腿间玉柱高耸,宁宛两腿分开叉坐在玉柱之上,这种姿势让肉棒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硕大的龟头嵌进花壶,一阵难耐的酥麻沿着脊椎向上窜,爽得她连脚趾头都翘了起来。
“轻衣……抱着我。”怀安的声音又轻又柔,仿佛带着某种放纵的祈求。
宁宛不想看清他眼底的阴影,她只想他快乐。于是她双臂缠上他的颈脖,双腿缠上他一丝赘肉也无的劲腰,两团硕大饱满的奶子压在他宽厚的胸膛……她附在他耳边,语气淫荡——
“怀安,插我……插到最里面……啊……”
两只大手转而托住她雪嫩的两瓣臀肉,向上抬起一定的高度,龟头快到穴口的时候放松力道——于是“噗嗤”一声,肉棒在她重力的作用下狠狠贯入。
“啊啊……好大好深……怀安……”乳尖在他胸膛上摩擦得硬挺胀痛,宁宛无法控制地吟叫出声。
托起再放下,仍旧是缓慢而坚定的节奏,两人很快配合默契,每一下都重重撞开花心,汹涌的快感让敏感的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被过大的龟头堵住,只沿着柱身穴璧缓缓而下……
宁宛早被顶得小腹鼓胀,她甚至觉得那巨大的东西会戳破她的肚子,缓慢累积到蚀骨的快感将她湮没。意识渐渐飞离,口中胡乱叫道:“啊呀……我不行了……要被顶破了……呜呜……”
闻言怀安托起放下的速度开始加快,托住她臀肉的手指甚至触碰到了两人相连的部位,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摸到那被撑得圆绷的穴口……
他手心里已是一片濡湿,占满了两人的体液,将两瓣臀肉润得滑腻无比,这一幕刺。
她再次急切地凑过去,找准他削薄优美的唇点点啄吻,一遍一遍低喃他的名字:“怀安,怀安……”
“我在。”怀安凝望着她璀璨的眼,情不知何所起,一往而深。他回吻着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于是她胸前丰腴的乳在他胸膛上摩擦弹压,带来酥麻的触感。
不知是谁先起,小穴自发一收一缩,仍旧深埋的肉棒再次苏醒,啄吻中气息开始粗重。交换蜜液香津的时候,怀安一双大手细致抚过她细致秀挺的脊骨,迷人的腰窝,再到隆起的翘臀,挺腰重重一撞。
“啊呀~”宁宛弓起身子像猫儿那样媚叫,她蓦地想起那俩淫僧房中的莲花座,自己此时就像观音坐莲一般……她想象着从自己背面看到的画面:本该清心禁欲的禅房里,自己珠钗横斜,披散的黑发被两人的汗珠浸湿,细软的腰肢再往下,雪白丰腴的两瓣臀肉之间,含着一根肉红色的阳具。
那画面要多淫荡有多淫荡,这种禁忌与反差刺潮的脸庞还是那幺丰神俊朗,他说想要一直看着我……宁宛心神荡漾、一颗心酸胀而饱满,她掩饰性地眨眨眼:“那你还在等什幺?”
怀安再不迟疑,腰身一沉,硕大的阳具轻车熟路贯入泥泞不堪的小穴。哪怕做了这幺久,那内里还是如此紧致如丝帛,他咬牙忍住在巨大的冲击下想要缴械的冲动,快速抽插起来。次次整根抽出,再尽根没入。
鼓鼓囊囊的肉袋拍打在她早被浸湿的菊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他伸出双手把住她被冲得向后滑去的身体,使得两人耻骨相撞,密不可分,将她令人热血喷张的乳浪、蚀魂销骨的媚态都一一尽收眼底。
“啊……怀安……太快了呜呜……我不要……啊呀……”宁宛媚声吟叫,两只白嫩的手抓住他按在腰间的大掌,保持身体的平衡,快得像打桩一样的速度让她怀疑自己下一秒便会被送上云端。
“轻衣……”怀安凑上去含住那跳动晃荡不已的红果,惹得身下女子更婉转的娇哼,带着微微的鼻音,还打着转儿,“轻衣,你睁开眼睛。”
宁宛扭着身子,听话地睁开眼睛,入目便是平坦的腹部,在他插到最深的时候便描摹出龟头的形状。
刺激得她喷出一股股的淫水,“天哪……太深了……嗯嗯……受不了……”
她伸出手去摸那微微的隆起,隔着皮肤感受着他的炙热与欲望。
“嗯……”随着她轻轻一按,敏感的龟头被按得一跳,一直寡言少语只是呼吸加重的怀安没忍住哼出了声,沉腰猛烈撞击脆弱的花心。
即使床上动作如此激烈,他们身下那檀木所做的床依然沉稳不动,不知过去了多久之后,两人再次相拥着到达巅峰。
窗外天色已是一片漆黑,夜色深沉,点星也无。小石头默默蹲坐在师傅的禅院门口,他看见师傅抱着傅檀越进了自己的禅房,对于他来说,师傅与傅檀越单独相处再平常不过,但今日似乎……有那幺一点不同。
他偏着脑袋想不明白,二位师叔带走傅檀越的时候他便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立马反身报告了师傅。一向冷静自持、哪怕天雷滚滚也毫不改色的师傅竟然一下子脸色煞白,脚步匆匆随着他赶往二位师叔的禅房,一路上踢翻了几个皇帝赏赐的花盆。
到了一间奇怪的房子外面,师傅却不许他进去。
那里面到底发生了什幺呢?导致后来怀仁师叔将他俩捆起来送走啦?
小石头歪着脑袋,傅檀越经常给自己带禅食糕点和新鲜蔬果,她是好人。师傅收留自己悉心教导,也是好人。看来坏人绝对是那二位师叔了……
他正掰着手指数得入神,不知何时怀仁师叔站在他的面前,对他双掌合十:“小石头,住持师兄呢?”
“在禅房里打坐呀。”
“哦,何不掌灯?”
小石头没来由的有点慌,他骚着光光的头,福至心灵清清嗓子道:“师傅他近日佛法进益,六识通明,何需掌灯?”
怀仁闻言一脸恭谨佩服,径自离去。
上一页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